奇奇怪怪的小文章集散地。

虐戀題之盾冬版。

題目在上一篇。

我就只是打算寫寫復三時間軸附近的練習作。


1. 冰戀。


已經,沒有更完美的詞彙可以形容了,我的意思是,針對冰的部分。

西伯利亞的大雪寂靜的掩沒世界,那寂靜,那雪花,最終連呼吸的微小聲音都被消弭,夾帶粗硬冰粒的白色結晶體颳起,在那無機質深灰色的巨大機構外圍覆蓋住裡面的所有一切,裡面有什麼呢?有鮮豔如花,卻比朱槿更加殷紅深沈的液體,經年累月的塗抹那些牆,直至所有事物都褪得看不出原來的油漆色,看起來都灰濛濛的,相當無趣,不如那映照在湖面上的夕映,在瓦干達,在我的小屋前,那壓倒性純粹的美。


這裡只有霧黑色金屬柵欄在隔絕著某些東西,而金屬之後卻只隔絕出空無一物。

我漸漸弄不清我在哪裡,這裡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地方嗎?廢棄的機構內部是股灰塵與冰冷空氣夾雜而成的,不上不下的氣味,接下來我的身體會凝結水珠,我在解凍,Rumlow...? Sir? 會有人走過來告訴我命令嗎?那些不是都結束了嗎?Steve...?


——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。

——我為什麼會回到這裡?

——瓦干達怎麼了?我怎麼了?


在意識消散前,我見到的只是你,即使我並不太確定這是不是意識的消散。

Steve...? 我好想開個玩笑,我想告訴你,你還欠我兩塊錢,之類的,不太好笑的笑話。


我覺得這一切不可思議極了,或許是因為連接著我的神經元,最早從我身上消散的那事物,事實上根本就不屬於我的肉體,但它似乎被視作為與我一體的事物,我感覺得到我的左手指尖正在失去知覺,我能見到那霧黑色的金屬光澤黯淡下來,開始被一陣微不足道的風吹散,Hey, Steve, 我甚至沒跟你展示過這只手有什麼新功能,我甚至沒能跟你多說幾句話,但,其實沒有關係,我偷來的兩年時光非常愉快,而我不知道從肉體之中急速抽離的意識卻帶我回來這裡。


——空氣總是那麼冰涼。

——我記得這個圓筒狀的東西。

——Steve?


2. 你最終走到了他的身旁


“Oh, God.”低喃著這個單字時,我的腦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在想,身旁Vision灰色蝦子殼般的空虛軀體無法吸引我的注意力,我在詛咒一個我從不相信的東西,但如果此刻的我不相信,我就不能知道你的靈魂到底去了哪裡,我沒有做出適當的反應,我嚇到了、我呆住了、我沒有回答你的呼喚,那不過就是霎那間的事情,我後悔了,如果你不會再回來,那麼,烙印在你視網膜深處的最後一個景象,就只是呆呆半開著嘴,注視你消失的我這張蠢臉?你會在意嗎?或者是說,你習慣了看我各種窘態,還是那太快,你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,還是那太慢,讓你有機會最後一次呼喚我,我卻沒有回答你?


——Buck, 你相信靈魂的存在嗎?你相信神嗎?

——七十年前你去到了他的身旁,我是這樣相信著。

——結果你沒有,你回來了,在我感激這段時光時。

——你最終還是被那個叫做神的討厭傢伙帶走了嗎?


3. 你永遠沒有我們昨天許下約定的記憶。


——I'm with you 'til the end of the line.

讓我們忘記這個誓言吧,讓我們忘記吧,Steve.

——I'm with you 'til the end of the line.

我的兄弟,我們誰都沒有遵守它,我們誰都沒能辦到。


4. 你微笑著,牽起了他的手。


我做了一個非常糟糕的夢,在我們去農場工作之前,我可以跟你說一說。

我不喜歡Rumlow, 嗯哼,不要露出那個表情,Buck, 我很少沒有理由的討厭一個人,我深信著人心深處都有絲毫良善的地方,那是我們人類崇高的地方,而相信這份人性深處的善良是我永遠都不會放棄的事,不要笑,我並沒有要進行Captain America式的演講,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並不會沒有理由的討厭一個人。


好了,我現在不想告訴你我夢見什麼了。

Sergeant Barnes, 你從來都沒興趣聽完一個故事,現在我不想說了,你滿意了嗎?

反正那就只是我一個無聊的夢。


5. 你在我的懷中沉眠


——我說過這個看起來很驚人。

你說著,慵懶的看著天空,就像是在引導我進入你的生活般,帶我來到這裡,小孩子氣的秘密基地般的地方,我怎麼會忘記你喜歡這種東西的,就像是我能細數出所有你喜歡的東西,我的資料庫沒有更新太多,我只記得你喜歡新科技,還有蜂蜜堅果香氣的單一麥芽威士忌?藍莓派?你還喜歡什麼?


——Gerber 1874N Mark II…?

你說著,而我該笑嗎?在橋下,那純黑色的鋸齒刀柄好幾次都試圖刺穿我的眼眶。

我們不應該把這個當作一個笑話來看待的,喔,榴彈發射器?你的興趣喜好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暴力了?


我能看見從月球往北連結,那紅色的是土星,接下來是金星,木星,那些亮著,閃爍著,像假的,看上去跟布魯克林截然不同的璀璨,我在畫著一道不太精準的線,我搞混了那些星星的名字,我好像沒說對多少,但它們太多太明亮,我們能聽見不知名小蟲鳴叫的聲音,地下是堅硬的非洲紅土地,我們腳下燈火很少,而天空明亮的星辰更多,凌晨兩點,我滴酒不沾,而你喝了一瓶事實上對你也不起作用的酒,我甚至沒注意過你的髮尾是鮮亮的棕紅色,但那現在披在我膝蓋上,柔軟的尾端搔弄著我的大腿內側,我們維持那姿勢直到你睡著。


我們那時候不知道遙遠的星系有什麼存在。

我們也不知道世界末日即將到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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